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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仙师,傲娇师父腹黑徒

发布时间:2017-11-02 19:36:37
  阿云连夜赶回了风雪山庄,却见风折花正在大门口焦急的张望,一见她回来,立刻抓着她的肩膀问:“拿到了?”阿云点头,风折花如释重负,拍着她的肩说:“快去赏荷居吧!逝水他……又发作了!”阿云心里一紧,三步并作两步来到了赏荷居,风折叶在楼外打着转儿,见了她,紧锁的眉头终于舒张开了。“拿到了吗?”“嗯,师父怎么样?”“他把自己关在玄冰室一天了……云儿,你快去看看他。”阿云推门上楼,跑到玄冰室门外,一阵狂敲。“师父!师父!我回来了,云儿回来了!”她敲了很久很久,久到让她回想起多年前的那个夜晚,她才来到风雪山庄,不愿意一个人睡觉,便光着脚跑到廊上,拍着风逝水的房门,要进去和他挤一个被窝。那时候,她也是那么锲而不舍的敲着,一下、两下,师父终究还是心软,总会将门打开一条缝,让她进去,任她在自己的怀里打滚撒娇。“师父!”她几乎将嗓子喊哑了,玄冰室的门终于开了一条缝。她心头一喜,闪了进去,只见一片水雾弥漫。风逝水此次魔煞毒发作的凶猛异常,逸散的魔煞气,连玄冰都融化了。然而阿云荷包中的莲花香逐渐四散开了的时候,那毒终于平息了下去。“云儿……”“师父!”阿云听到那低低的一声唤,拨开水雾扑到了他的怀里。她不顾他满身的汗水,将脑袋埋在他的胸前蹭着,就像她小时候常常做的那样。风逝水抚着她的发,露出了一丝笑容。“云儿,师父差点醒不过来了呢!”“胡说,师父才不会有事。”小徒弟抬起头,恼怒地反驳道。是真的呢!这次的魔煞毒发作了整整一天,他几乎就撑不下去了。想着就这么放弃吧,就这么永远睡过去吧,如此便不用再忍受这种痛苦了。可是就在那时候,他听到了一声又一声的敲门声,听到了阿云一声又一声的唤着“师父”、“师父”。那个总是粘着他的小东西,不靠着他的胸口就不肯乖乖睡觉的小东西……唉,如果不醒过来给她开门的话,她会哭的吧?他终于,还是醒过来了。身体无碍之后,风逝水却发现他的云儿有些不一样了。最为平常的举手投足,由云儿做出来,却别有一番撩人的滋味。早上,她替他梳头,纤纤玉手拿起梳子,那袖口顺着手臂滑下一段,露出皓白的腕来,竟看得他心跳漏了一拍。中午,她吃完饭,似是不经意间伸出舌头舔了舔唇上的饭粒,竟让他产生了亲近她的粉唇的冲动。晚上,她散着发,光着脚,要往他被窝里钻的时候,他……“云儿,你已经长大了,不能再和师父睡了!”风逝水扶额。却见阿云那双水瞳含情脉脉地看着他,她坐在床沿,将一条腿至于床上,露出那一片雪白的大腿,幽幽道:“师父是嫌弃云儿吗?”他咽了咽口水,不行了,理智要崩溃了。“当然……不是,云儿,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阿云伸出食指,轻轻将自己的领口往下拉了拉,笑道:“知道,我在勾引你。”下一秒,她被风逝水拖上了床榻,狠狠地封住了唇。他的吻炙热,一点一点的吮吸着她的芳泽。他的眼神深邃,瞳孔中倒映着阿云娇艳的脸庞。阿云仿佛要溺死在他的眼里,她下意识地回应着他。风逝水的喘息变得沉重,他的手掌忍不住握住了她胸前小小的一团。“云儿……为什么要这么做?”他哑着嗓子问她。“嗯?不多找几个男人试试云雨之事,怎么算真的长大呢?”阿云的双颊通红,眼中闪着魅惑的光芒,风逝水却觉得当头一盆冷水浇了下来,直接扑灭了他的热情。“云儿你……你把我当什么了!”他愤愤地将她推开,就这么摔袖而去。“哎?师父……”阿云不解地揉揉脑袋,“这有什么不对吗?”那天夜里,风逝水没有回来。第二天、第三天,他依然不知去向。第四天,门口传来了动静,阿云来不及放下手中没编织完的东西,便迎了出去,却见风折花一身大红洒金袍子,摇着折扇走了进来。“小猫咪,你师父还没回来?”阿云摇摇头,毫不掩饰脸上失落的表情。“真是奇了怪了,他居然舍得把你一个人晾那么久。”风折花大大咧咧的在厅堂坐下,自己倒了杯茶,问道,“大前天究竟怎么了?他从没闹过那么大别扭。”阿云叹了口气:“我爬上他的床想勾引他云雨,开始还好好的,后来他就突然生气了。”风折花一口茶喷了出来,这小猫咪,也太直接了吧!
 
  第二十七章观念的差异
 
  风折花收了扇子抵着自己的下巴,上下打量了阿云几眼。啧啧,不愧是妖啊,虽然胸小了些,臀还不够翘,举手投足却媚态尽显。这么个尤物爬上床,大侄子居然忍得住……“云儿啊,你是不是说错什么话了?”风折花想了想阿云平素的风格,问道。“也没什么……无非就是他问我为什么要爬他的床,我告诉他不多找几个男人试试就不算长大成人啊。”噗……风折花又一口茶喷了出来。“我明白了……这话,是个男人听了都会生气的吧?”“咦,为什么?”阿云不明所以,娘那么多相好,从来没一个生娘的气啊。“小猫咪啊小猫咪,男人是不会想和别人分享自己的女人的。”阿云似乎是吃了一惊:“二当家你的意思是,你那么多妻妾都没有和别的男人滚过床单?”“废话!”风折花的嘴角抽了抽,他才不想以后出门,脑门上泛着绿光呢!“真是不公平!”阿云突然一跺脚,“凭什么你能娶那么多老婆,她们却只能和你一个云雨?太不公平了!”“因为我是男人啊!”“那又怎么样?我还是母雪豹呢!”风折花一愣,看了她半晌:“你不是猫,是……雪豹?”“嗯。”阿云点头。风折花终于明白为什么和她在这个问题上有那么大的分歧了,孤绝峰的雪豹族,一直都是母系为尊的,听说它们一只母豹子可以有五个相公呢!大侄子啊大侄子,你好自为之吧。风折花摇摇头,决定不再和她讨论这个问题。他的目光转移到了阿云的手上,只见她正在编制着什么。“这是……天蚕丝?你在编什么?”“给师父的冰莲籽配条链子。”阿云道。这次下山,她特别从洞里翻了些刀枪不破的天蚕丝出来,冰莲籽对师父如此重要,可不能再掉链子了。“说起来,小猫咪你是怎么拿到冰莲籽的?”“冰莲本就是我家的东西,问娘要就可以了。可恨半路居然被踏雪那小子截了一道,我用肚兜才把它换回来的。”噗……风折花喷了第三口茶,脑中浮现出英勇的小徒弟为了救师父,向恶人曲意委身的戏码来了。“二当家,你可怜可怜赏荷居的地板吧!”阿云白了他一眼。“哎哟哎哟,若是大侄子知道你为他做了如此大的牺牲,怕是没心情继续玩失踪了吧?”“呃,只是个肚兜而已……”阿云轻轻嘀咕了一声,心底却念着,师父,你到底什么时候回来?云儿想你了……当阿云将天蚕丝链编好之后,风逝水还是没有回来。阿云心烦地跑去了温然居,那里的一景一物似乎都带着师父的味道。阿云怔怔地立了会儿,伸手推开了温然居的院门。这里是师父看书的地方,这里是师父教她识文断句的地方,这里……是师父做饭的地方。记得那时候,每一次推开厨房的门,都能看见师父修长挺拔的身影。他一袭白袍,专注地为她捏着饭团,动作熟练而优雅。虽然阿云总是抱怨那东西不能算作食物,可是现在,她好希望有人能捏个夹生或者焦糊的猫耳饭团给她,对她说:“云儿,吃饭了。”渐渐地有雪花飘落,大片大片地落在了院子里,竹屋顶上。
 
  第七十九章春宵一刻
 
  夜凉如水,风逝水跌跌撞撞地从喜宴中抽身,中途不慎撞到了正在收拾碗筷的中年妇人。那妇人抬眼责怪地看了他一眼,他竟觉得对方特别顺眼了起来。见鬼,怪不得有人说,从军两三年,母猪赛貂蝉!他强迫自己不去看周遭的女子,几乎是逃一样的跑出了屋子。好不容易在蓬莱山找到了一眼山泉,他立刻捧起一汪水,劈头盖脸地浇了下去。合欢花的攻势微微退却了一阵,可是下一刻,燥热的感觉如无孔不入的鬼魅,更加猛烈地缠住了他的身心。下半身的小兄弟涨得越发难受,那一刻,他终于知道什么叫精虫上脑,什么叫欲火焚身。“风折花……你,你这个混蛋!”又一捧凉水当头浇下,风逝水恨恨地骂了风折花一声。可是不多一会儿,暂时回归的理智又不见了。“呜……云儿,你在哪里啊!”“逝水!”一声天籁般的呼唤啊!风逝水从来没有觉得云儿的声音如此动听过,更完美的是,此刻她是以他最喜爱的猫耳萌娘的形态出现的!于是,他猛地将她拉了过来,也不管现在是在荒郊野外,一把将她压在了身下。“逝水……”阿云皱眉,风逝水用力过大,让她的后脑撞上了一块小石头,生疼生疼的。可是她来不及抱怨,嘴唇便被风逝水恨恨地咬住了。他的身体烧得像火一样,死死将她压住,滚烫的鼻息拂过她的脸,带着漫山遍野的欲望。唇齿间弥漫起了血腥味,风逝水感觉到阿云的手环着他的腰,将他的腰带给除了。平素最怕碰触的地方,此时却巴不得有东西贴着、抱着才舒坦。没了腰带的束缚,衣衫滑落,他的前胸袒露了出来,结实而美好。阿云的手从他的腰际移动到了前胸,拨弄起了那胸前的两点,搔、刮、搓、揉,每一下动作,都引得他的的喘息声更加深沉。他慌不择路地,将那急切的吻,从唇移到了脖子,再移到了阿云的胸前。他吮吸着那鲜花般盛开的蓓蕾,听着阿云渐渐发出幼兽鸣叫般的呻吟。冷不防,有东西缠上了他的大腿根,若有若无地碰触着他的分身,引起他难耐的低吼。那是阿云的尾巴。“云儿,叫我的名字……”“逝水……”“说,你要我!”“逝水,我要你!要你!”他将她的左腿扛到肩上,迫不及待地进入了她。他越来越快的动作,引起她的连连娇喘。合欢花引起的燥热,终于在一次又一次的碰撞中,渐渐平息下来。眼神渐渐清明,风逝水伸手将阿云额上的湿发撩到了一边,轻轻吻了吻她的额头。阿云闭着眼,脸上的红晕还未退却,她脱力似的躺在那儿,只有睫毛轻轻颤动着。“云儿……”他唤了她一声,听得她轻轻“嗯”了一声,才放心地将她搂到了怀里。“我是不是太粗暴了?”看着她身上那些被他弄出来的咬痕、抓痕,风逝水有些内疚。“改天让我咬回来就是了……”阿云迷迷糊糊地道,合欢花的劲道太强,她已经被他弄得精疲力竭了。风逝水被她的回答逗笑了,起身从一旁的泉水中掬了一把,洗了洗脸。他捡起散落在一旁的衣物,裹了她的身子,将她抱了起来。蓬莱山待客的空屋不少,随意寻一间并不是难事。只是他才走了几步,身子徒然一僵。阿云察觉了他的异样,费力地问道:“怎么了?”“云儿……这合欢花……”风逝水的声音又变得沙哑了……既然是十倍的合欢花,一夜十次才能完全平息。阿云感觉到他的身体越来越热,长长呼了一口气,伸手便搂住了他的脖子。“云儿……”“放心,逝水……”她深深吻上了他的唇,舌尖缠绵之后,无奈却狡黠地道,“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这个夜晚,注定不会平静。日头渐出东方,风恋云醒来的时候,突然发现自己在一间陌生的房间,而爹娘都不在身边。她疑惑地晃了晃脑袋,终于想起自己是随着爹娘来蓬莱山赴婚宴了。“爹?娘?”她唤了一声,没人应,于是她披头散发,衣衫不整地跳下了床,走出了屋子。这是蓬莱的客房,在恋云房间的周围,还有好几间房。小恋云悄悄走向了对面,轻轻将门推开条缝。却见里面,她家三叔公风折叶扶着额头坐在床沿,衣冠不整,脸上带着很纠结的表情。屋里还坐着一个皮肤黝黑,穿着暴露的女子。她的头发编成数十根细小麻花,正用油彩往脸上画着奇异的花纹。待完成之后看,那女子懒懒的伸了个懒腰,小臂健壮结实,竟不输于男子。她梳妆完毕之后,转过脸对着风折叶,用生涩的中原话说了一句:“放心,我会对你负责的!”风折叶嘴角抽了抽:“姑娘,其实你不负责也可以……”只听“啪”的一声,那女子一掌拍在了桌子上:“中原人!你这是看不起我们亚察族人吗?”“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们亚察族人向来敢作敢当!睡也睡了,做也做了,我自然对你有责任!”风折叶看着那女子,最终无奈地问道:“那……姑娘,能否先告诉在下……你贵姓?”恋云瞧着偷偷观察着房间里的气氛,觉得自己这时候还是不要进去的比较好。她又来到了另一间房门前,推开了门。“哎哟,香儿,轻一点揉,我的腰好酸……”风折花躺在榻上,只披了一件艳丽的外袍。他的十夫人和十一夫人正跪在他身侧,替他揉着腰。“二叔公!”小恋云大大咧咧地走进去唤了他一声。“哟,小祖宗,你怎么来了?”风折花的嘴角抽了抽,他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喝这小鬼敬的酒啊!“我爹娘呢?”“咦,他们昨晚没回来?”风折花目光一闪,问道。“是啊,没看见呢!”“这个……唉,小祖宗,你去野外找找吧。注意,不要惊动了别人。”“咦,为什么?”小恋云不解道。风折花无语,总不能要让所有人知道风逝水和阿云昨晚野合了,而且还是在阿云兽身的情况下……“咳,这个,你找到你爹娘自然就知道了。快去吧,让别人先找到就……就不太好了!这个,芳儿,香儿,你们也跟着去找找……”两个小妾一听,虽然心里不情愿,却也只能乖乖和小恋云一起找人去了。晨曦渐起,风逝水听到耳边有潺潺的流水声,眼皮沉的要命,怀里似乎抱着什么毛茸茸的东西。身下的触感奇特而粗糙,不像是在尚荷居的床榻之上,他闭着眼思索了一下,对了,他们一家都受邀到蓬莱山……蓬莱山!风逝水猛地睁开眼,自己竟然睡在野外了!他身上盖着自己破碎的衣物,而阿云,又化作了一只大猫,蜷缩在他的怀里。头脑渐渐地清明起来,他想起了那合欢酒,看着身边尚是兽形的云儿,他很是纠结了一下。难道我昨夜就这样和云儿……见鬼,我没那么变态吧?“喂,谁在那里!”听到有人声想起,阿云的耳朵动了动,风逝水快速将外衣披上。来人是蓬莱山的一个女弟子,她见了风逝水,呆了一呆,面上渐渐变红。风逝水的衣物早已残破不堪,一看就知道昨夜干过什么。偏偏这时候,阿云慢慢翻了个声,口中喃喃道了句:“逝水,你快折腾死我了……”那女弟子的脸由红变白,惨叫一声后,猛地转身,拔腿就跑!她要快点去告诉师姐师妹们,风雪山庄的庄主空有一副好皮相,却是个重口味变态!俗话说,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不出片刻,整个蓬莱山都知道了风雪山庄庄主的重口味偏好。风逝水走到哪里,都有人对他指指点点,搞得他如锋芒在背。他只能和阿云,还有恋云呆在一间客房内,闭门不出。“云儿,我们……还是快点回山庄吧。”风逝水叹了口气道。“可是二当家好像起不来的样子。”“他活该!”“没错,他活该!”听着声音,似是三当家。阿云疑惑地回头,只见风折叶黑着一张脸,似是有人欠了他银子一样,推门进了风逝水的房间。跟着他进来的,还有一个腰上别着吹箭的黑肤女子。“三当家,那位是……”“……就当是你们三叔母好了……”风折叶叹了口气,和风逝水同病相怜般的,对视了一眼。却见那女子看着阿云,两眼放光,口中念念有词,顶礼膜拜了起来。“呃,三叔母你干嘛?”阿云头上飘着三个问号。“尊敬的神兽,叫我塔玛玛就可以了!”“她是亚察族人,崇拜豹子而已……”风折叶在一旁解释道。“等等,韩子默成亲,为什么会请亚察族的人?”风逝水意识到什么似的,突然问了一声。关于这个问题,韩子默是这样回答的:“他们的部落那天刚好在蓬莱山下扎营,图个热闹,就一起请上来了,哈哈!”于是,蓬莱掌门的这场大婚,莫名地帮只爱银子不爱美人的风折叶解决了终生大事。
 
  容玄在前,叶天阳垫后,一行人横推第九层,清理出一席之地。
 
  这里活着的异族虽多,但尸体也有不少,堆积成山,久而久之阴气极重,看上去死气森然。
 
  封诀对恶劣环境很反感,容玄和叶天阳见惯了比这更可怖的场面,神情如常。
 
  其实最适应的莫过于吴大仁,不过那俩灵纹师装胆小继续一惊一乍,表情夸张,
 
  第一仙师,傲娇师父腹黑徒本文列出了你需要了解的内容。总结了目前事情现状。对比之下封诀就显得淡定许多。
 
  “难怪良莠不齐,异族不按规矩来,只是仗着人多势众,投机取巧上了第九层,大多数布阵水平远不到九级。”叶天阳道。
 
  “真正的九级灵纹师又都被关着。”吴大仁加了句。
 
  吴大仁入主的两位灵纹师落在封诀之后,光顾着忙收魂,一路被波及受创,跌得鼻青脸肿,却还忍不住裂开嘴笑。
 
  第九层的景象就在坤亿眼皮底下,他的注意力几乎全被容玄等几人吸引。
 
  这行人目的性极强,清除异族之后所获得的阵法残图,尽数落入囊中,能收刮的一律不放过,实在令人眼红。
 
  “笼子也分三六九等,我这最上等单间,也不是什么人都能进的。”坤亿小声嘀咕,实在忍受不住被一群小辈调侃一次又一次。
 
  “话也不能这么说,我倒认为这是明智之举,把异族带上第九层,再立刻退出,利用阵法斩杀了不少异族,在那种情况下,不能硬拼就只能智取,接下来有的是时间从长计议。”叶天阳道。
 
  阵法开启,血迹到处都是,除了投机取巧或沾了好运的人之外,能上第九层的强者不说修为,单论精神力至少是圣师境。而异族身强体壮,有先天优势,不擅炼体的灵纹师处于弱势,至今还能存活,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
 
  坤亿打趣道:“容姓宗师,要看你手中古阵拓本,非得是你那什么圣殿的一员不可?不能有例外?”
 
  “你很特殊?”容玄不以为意,既然都到了这一层次,就不分什么年长年幼,辈分高低。
 
  “我名坤亿,上古坤族嫡系族老。那些古阵,我就不用了,但坤族族内弟子很需要。”
 
  “无论是谁,按照上清圣殿的规矩,只有五级灵纹大师以上级别才能进,阁下九级灵纹宗师自然不在话下,但其他人就不一定了,除非……”容玄卖了个关子。
 
  “除非什么?”坤亿明知故问,他清楚这年轻人在给他下套呢,之前封诀邀他进古星院,现在又来一个,坤亿早就活成精了,怎么会不明白。
 
  这世上但凡灵纹师都对坤族传承垂涎不已,但他的追求是圣阶,甚至在往上,而非为势力效忠。
 
  “等等!我第一个邀请前辈,比起没落后的上清圣殿,前辈不妨入我古星院!”封诀道:“上古坤族的尊贵身份,定能享受至高无上的待遇。”
 
  “在这里封闭得太久,外界什么情况一概不知,不过如果能从三千试炼中出去,回到上界,的确需要一处修行布阵之地安置族人。”坤亿道:“就请你们展示一下各自的手段。”
 
  “前辈请说!”封诀认真起来,看着容玄的目光带明显的着忌惮和敌意。
 
  容玄听出这话里的意思,狡猾的老狐狸,圆滑得很。既没答应也没拒绝,成圣出关也不知什么时候,等于空口套白狼。
 
  容玄并没有封诀那般急切,他对于上古十族没有半点望而生畏般的憧憬。
 
  上清圣殿的兴复,容玄已经有了设想,不必急于一时。古阵拓本已经是不小的收获,当务之急是突破圣阶,驱逐异族,拿下第一,得到谷倾衣的承诺为先。
 
  “试炼之路断了,死在天罗奇阵里头的都是三千试炼原住民,而且大多是坤族弟子,这口气换成谁都咽不下去,若不将异族赶尽杀绝,不突破圣阶,绝不离开。”
 
  就在这时,一道混杂的神念传到众人耳中,说话的不止一人,大致意思是:“谁能第一个登上第十层,能令天罗奇阵复苏,将潜伏在塔内的异族全部驱逐。但只有通过全部历练成就圣阶,才是此次天罗奇阵的胜者。”
 
  “那你们呢?”容玄道。
 
  “我们关在笼子里的就别想出去了,只能关在这里直到下次天罗奇阵再开。”坤亿自嘲一笑,接着道:“不过我坤亿一言九鼎,这次无论是谁帮了大忙,就会被坤族奉为座上宾,待我出关后回了上界,就去诸位的势力走一遭,以示答谢。”
 
  那还等什么!事不宜迟。
 
  “你们留在这里,等我登上第十层,同样会让你们出去。”封诀祭出道台,身影一闪丢下几人,瞬间蹿了出去,没入阵法中。
 
  “找个安全的地方修炼,不用跟来。”容玄提醒叶天阳:“盯住吴大仁,跟着他不会有事。”
 
  秦亨:“二位大哥,当心!护好魂魄,千万别散了!”
 
  秦虎:“容玄,封诀大哥要出真招了,他天赋可不比你低,大意就完了。”
 
  “师父,我等你。”叶天阳笑着道。
 
  “容玄,上次没和你一较高下,何不就冲着这个机会好好比一场。”封诀的声音远远传来。
 
  “试试。”容玄无视了吴大仁,视线在叶天阳身上停留了一刹,又不自然地移开。
 
  他收起了圣灵道台,脚下神纹闪现,勾勒出翼鸟护卫的雏形,光芒凝聚而成的巨鸟展翅凌驾于古阵之上,乘风破浪一般,在毁灭灰芒上掠过。
 
  两种不同阵纹相抗衡,翼鸟底下电弧闪烁,景象惊人。
 
  “圣纹化形!”坤亿倒吸凉气,久久无法回神。
 
  圣纹化形胜在诡异和数量上。仙谷谷主曾将成千上万道神纹镌刻到神料上,炼制成巨型法器,动用灵力就能统领千军万马,一人横扫几大族,在上古威名很大,只是如今那地方已经成为遗迹了。
 
  容玄几乎是在一瞬间赶上了封诀,趁着对方还被困在阵法中时,容玄速度不减,径直冲上第十层台阶!
 
  “星芒破万法,万法不侵身。”封诀不再藏拙,他拿出一块玉玦猛地捏碎,浑身罩上一层白光,瞬息脱身,破开阵法直袭第十层。
 
  “看来都有点本事。”坤亿感叹道:“不过,可没那么简单。”
 
  像是打破了某种桎梏,第九层地面起伏不稳,厚重压力陡现,法光刺眼,可怖威能横扫四方,从上方降下的混沌雾气,笼罩了一切,前方的景象再也看不见了。
 
  “走!”眼看到来不及收的魂魄被搅碎,吴大仁一阵肉痛,未免被波及,他带着叶天阳往背离波动的方向掠去,找到一处相对安全的角落,却发现几乎全被提前占领了,没有哪一处安全。
 
  “这儿异族还剩不少,天阳,就靠你了。”
 
  这一藏便是半年,吴大仁真身不在,入主的这两人精神力不错,但他不擅长布阵也就无法施展任何手段,全靠叶天阳撑着,容玄说的盯着吴大仁,无非是不想他进了‘笼子’对立面的坤族下毒手。
 
  吴胖子不敬鬼神,哪怕站在人堆里,眼里也没有人,只有魂魄。比起把他放在看不见的地方,还不如原封不动带出去。
 
  “他俩不会打起来了吧,打到现在还不见分晓?”吴大仁的声音罕见地露出一丝急切:“不是说只要有人到第十层我们就能出去。难道赢的是封诀。还是说光顾着突破圣阶,把咱俩给忘了,良心呢!”
 
  “过去这么久,古战场也快结束了。”叶天阳睁开眼,实在觉得吴大仁口里说良心二字很是喜感。
 
  历经大战,他的修为已经从圣师初期突破到了圣师后期,已能和吴大仁比肩,短短半年时间仿佛过了数十年一样。
 
  “还不是跟这里一样,异族人多势众,不谈公平,上界来人实力被压制完全不是对手,单凭原住民也赢不了。”吴大仁倒是无所谓输赢,他在乎别的,看着叶天阳的神情有些玩味:“如果输了,就无缘传承古碑。容玄或许能得到,我们可就没指望了。你不是和谷族圣子很熟么,之前他有没有告诉你怎么样才能去传承古碑?”
 
  毕竟古战场试炼不可能只有一个人通过,按道理但凡通过试炼都能去往传承古碑的机会,只是能不能获得传承,就得看气运了。
 
  而现在上古战场,保命就不错了,更不谈赢,总不能一个也去不了,成全了异族。
 
  叶天阳摇头:“不知道,还是得通过试炼。”
 
  但这就不好说了,异族不守信用,如果轮番全上,有那位圣王境的异界法王在,只怕就是谷圣子亲自出手也讨不到好。
 
  陡然地面一震,三人晃悠了下,只觉整座塔都在共鸣,下一瞬,光影变换,眼前景象大变。
 
  三人站在天罗奇阵之外,眼前天罗奇阵古塔玄奥莫测,就像活过来一般,整个被道则神纹覆盖,熠熠生辉。
 
  “是有人突破圣阶了么,究竟是谁。”
 
  出来的异族二丈摸不清头脑,除此之外还有一堆堆尸体,异族有,上界之人也有。
 
  “天阳!”守在外面的吴大仁立即现身,短毛鸡吊着蔑视的眼神,高傲地走出来,上古圣兽威压陡现,这儿的道则影响不了凰雀分毫,反而让周围虎视眈眈的异族避之唯恐不及,连连后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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