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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妻无度之腹黑世子妃

发布时间:2017-10-28 07:49:14
核心提示:  感情的事,真是说不准,当初她在写给任少天的信上,就写到了自己不会再爱上任何人这样的话,事隔这么久,却从红菱的口中听到
 
 
  感情的事,真是说不准,当初她在写给任少天的信上,就写到了自己“不会再爱上任何人”这样的话,事隔这么久,却从红菱的口中听到了同样的话。
 
  或者,红菱也有过伤痛,她和高远之间的感情,不是外人所能理解的,也不一定会想对别人揭开这伤疤。
 
  正如她和苏无邪之间的一切,已经尘封,像烙下了封印,若被揭开,痛苦必定蔓延全身,深入骨髓。
 
  想到这里,慕晨忽然就有种同病相怜的感觉,不想再去挖红菱的过往,免得勾起她的伤心事,若她想说便说,不想说便罢了。
 
  她只要确定,红菱并没有害她之心便好。菏泽信息港www.heze7.com多出鲜活生动的报道
 
  虽然与高远在营帐内见面的时候,红菱的反应确实很惹人怀疑,但方才一听,既然感情已经结束,若无其事也是正常的,不管是装的还是真情流露,至少不会让高远再抱有希望。
 
  红菱既然敢坦白与高远之间曾有的感情,也坦言已经终结,就应该不会利用这份感情去做些什么。
 
  之前的顾虑,是多心了。
 
  应该相信红菱的。
 
  慕晨把话题转到苍冥神教上:“既然你和白燕都是仅次于教主的护法,手下一定很多人,这次出现在鬼城,就只有你们两人吗?”
 
  红菱回答:“不是,我们两边的人,早在你离开京城的那天开始,便开始周旋到现在。你救我的那天,其实我们两帮人在鬼城城郊打了起来,白燕设了陷阱,想把我们困在那边,然后趁乱自己赶往军营来杀你,但我们也有所防范,并未如他所愿,他被我苦苦追着,便追到了树林,没想到这么巧,你没有留在军营,也出现在树林,还救了我,真是天意。”
 
  “那现在你的人呢?”
 
  “他们都在暗处保护你,因为教主吩咐过,不能惊动太子你,所以他们不会明目张胆出现的。”
 
  难怪慕晨一路上,偶尔便会感觉到,除了士兵外,还有一股不平凡的气息,如今看来,那些感觉不是错觉,那些气息应该就是属于躲在暗处的苍冥神教的人。
 
  他们练就的武功比一般士兵要高强得多,所以散发出来的气息自然也会比一般士兵强,虽然他们躲在暗处肯定会压制自己的气息,但慕晨的敏感度比一般人强,甚至在同一武功水平的人当中,她的敏感度也是相对更强的,所以即使对方有意隐藏,也瞒不过她。
 
  就如当初押运布离的时候,苏无邪和任少天都没有感觉到有人跟踪,但她就感觉到了。
 
  或许这就是天生的能力,准确的说,是神女的能力,即使穿越了仍有所保留。
 
  只是她真的很好奇,为何苍冥神教的教主会对自己那么好,其实她死了,对苍冥教也没影响的。
 
  慕晨越想便越对教主这个人更加好奇了:“可惜你们教主很神秘,否则我真想当面谢他。”
 
  慕晨已经把饭吃光光,红菱一边收拾碗筷,一边接话道:“其实我也怀疑过,教主是不是和太子你相识的,才会如此紧张,不过听你这么一说,应该是我想多了,可能只是教主容不下白燕背叛教规的行为,所以才极力阻止,顺便清理门户。”
 
  红菱想了一想,又继续碎碎道:“不过他的武功今非昔比,最近一段时间进步神速,想除去他,估计也要等教主亲爱出手了。”
 
  慕晨似乎听出了点意思:“你们教会也会来鬼城?”
 
  “是的,教主知道白燕不容易对付,以我的能力,最多只能拖延着白燕,尽量保你的周全,但这样只不过暂时的,要一劳永逸的话,就必须把白燕根除。教主说,他处理好一些事就会尽快来处理白燕的了。”
 
  “哦。”慕晨恍然的点头。
 
  那就是说,只要白燕没死,又死盯着自己不放的话,就有机会遇上苍冥教主。
 
  话说这教主也真上道了,居然亲自出马,不管目的是为保她周全还是除掉白燕,对于她来说都是好事,认识一下总的要的。
 
  “说也奇怪。”红菱忽然停住手上的动作,若有所思,“这两天听我的手下汇报,白燕的人突然没有了动静,这实在有点反常。”
 
  慕晨不以为然:“可能知道有你在我身边,所以不敢轻举盲动吧。”
 
  “太子,你不知道他这个人有多奸狡,而且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我猜他一定又是想出了什么阴招,所以表面上才没有咄咄逼人,总之我们还是小心为上。”说完,红菱就端着吃光光的碗碟出了营帐。
 
  虽然表面上不以为然,但实际上,红菱的话让慕晨这一晚睡得不是太好。
 
  她做了一个梦,梦中见到了苏无邪,还有白燕。
 
  那里是一个很大很空旷的地方,一片无尽的土地,寥寥几棵大树。
 
  只见苏无邪已经重伤倚靠在一棵树边,身上多处流血,白燕又举起那只他擅长的毒鹰爪,向着苏无邪的胸口袭去。
 
  而她,就在旁边,很想上前阻止,但她的手脚彷佛被拷上了千斤重的铅球,无法动弹。
 
  她大声呐喊,歇斯底里,呼天抢地,连山河都为之动荡。
 
  白燕应该是听到了,他一边攻击苏无邪,一边扭头向着她露出狡黠的笑容。
 
  但为何,苏无邪却无动于衷?
 
  他听不到,他听不到。
 
  她哭喊着,眼巴巴的看着白燕狠毒的一掌落到了苏无邪的心脏的位置。
 
  只见那一掌所到之处瞬间喷出了鲜血。
 
  再看苏无邪一张苍白的脸,从嘴上溢出的鲜血尤其分明,就像在白纸上忽然涌出了一片鲜红。
 
  他的眼帘渐渐下垂,直到凤眸完全合上。
 
  转眼间,白燕像一股风一般,搜的一下便不见了,那个凄冷萧萧的空间,只剩下苏无邪一个静静的躺在那里,全身血淋林,鲜血在土黄色的山地上不断蔓延。
 
  慕晨不断叫着苏无邪的名字,叫得声音都沙哑了,她呐喊,她尖叫,她的手脚不断挣扎,可是就是无法动弹。
 
  她什么都做不了,什么都阻止不了,什么都挽救不了。
 
  她只有无力的看着鲜血慢慢把整个画面染红,苏无邪就在这片鲜红中渐渐被掩埋,眼前的一切越发悲壮。
 
  已经再无什么可以留恋,她彷佛用尽所有的力量,甚至生命,大叫了一声苏无邪的名字。
 
  惊醒。
 
  她本能反应的弹坐了起身,喘着大气,满头冷汗。
 
  惊魂未定,她伸手擦了一下额头的汗水,看了一下外面的天色,微亮。
 
  是梦,幸好只是一个梦。
 
  但她很少做梦的。
 
  她的睡眠质量一向不错,即使浅眠的时候也不至于做梦,更别说噩梦。
 
  这个梦是不是预示了什么?
 
  若真是如此,苏无邪岂不是有不测?
 
  不会的,苏无邪在京城,白燕在鬼城,这种事不会发生的。
 
  说好了恩断义绝,苏无邪不会来鬼城找她的,不会的,不会的……千万别来。
 
  肯定是自己日有所思,想着苏无邪,担心苏无邪,所以晚上才会发恶梦。
 
  一定是这样。
 
  她只能不断这样说服自己,但就连自己也唾弃这种说法,实在太没有说服力了。
 
  慕晨越想,心里越忐忑,思绪越发矛盾,她有太多的不确定,不确定这个梦的意义,更不确定苏无邪是不是仍留在京城。
 
  虽然,她一直认为,那晚的恩断义绝之后,他应该会留在京城,但这些都是她一厢情愿的猜想和推论,并不能百分之一百保证这就是真的。
 
  那颗心,越悬越高,放不下来。
 
  此刻,她尤其渴望,苏无邪别来。
 
  一整天她都神不守舍,高远和高逸来找她谈事的时候,她都无法集中精神。
 
  这下真是转换了角色。
 
  那天她还狠骂了高远,为了私事无心谈军情,现在轮到她自己,为了一个梦无心谈军情了。
 
  不过高远和高逸最多也就看在眼里,无论如何都不敢说些什么的。
 
  “……青龙军在占领了鬼城的山岭之后,便迟迟没有再往这边迁移,最多只是偶尔挑衅一下,而我们中原军队每次想抢回领地,都失败。”高远一边在地图上指点着位置,一边解释,“上一次的对阵,青龙军只用了五千精兵,便把我们的两万军队打败了……”
 
  高远分析得很细致,但慕晨的眼睛却一直都没有落在他指着的地方。
 
  高远已经说了很多,但慕晨依然一言不发。
 
  小腹绞痛难忍,慕晨躺回床上,身体在休息,眼睛却不断细细打量这个宫殿,逐一观察这里的装饰摆设,虽隔着纱帐,她仍可从内殿看到正殿的大概,一边有放满古玩的紫檀木架,另一边供着一把剑,该是这宫殿主人的专属佩剑,还有满桌的书册典籍和文房四宝,有些许混乱。
 
  看了一圈,没寻着胭脂或发钗之类的女子用品,这房间怎么看也不像是女子的房间。
 
  她忽然明白了为何衣衫紧束,如果是女儿身享用着男儿的身份,那一切都变得正常了。
 
  但她的身份真是太子么?若是真,过往十几年的岁月,这丫头是怎样瞒天过海的?到底有多少人知道真相?
 
  慕晨心里又开始埋怨瑶池圣母了,让她穿越到一个身份奇怪身躯孱弱的女子身上,好歹给点记忆啊,不然谁知道她要来这里干嘛啊,是享荣华富贵,还是等着身份被揭穿,然后身首异处?
 
  要是这样的一生,也太不过瘾了。
 
  正当她闷闷不乐的时候,一个宫女走进殿内:“太子殿下,是时候用午膳了。”
 
  果然和梦境预示的一样,太子身份。
 
  听到有吃的,她马上眉目舒展,身体是活命的本钱,有什么比吃更重要,除了研究武学,她最爱的就是吃喝欢乐,又吃又喝,痛经立马减轻不少。
 
  她换过一身青袍,走出幔帐,饭桌上一切已备好,她就不客气了。
 
  宫女看她豪迈的食相,眸子闪出一丝惊讶的喜色。
 
  “……你。”慕晨本想问她为何表情奇怪,却发现自己还不知道这个宫女的名字,“叫什么名字?”
 
  “太子殿下,你忘记奴婢啦?奴婢叫小玉,是太子殿下的贴身侍婢。”小玉慌张,“太子殿下,你是不是撞到头,失忆了?
 
  宠妻无度之腹黑世子妃晚间消息,事件落下帷幕,今年不同往年,今年的内容,引起了网友热烈反响。奴婢现在就去请太医。”
 
  小玉转身,欲奔出太子殿,慕晨伸手把她扣住。
 
  “不急不急,本王不小心磕到头,很多事情记得不太清楚而已,死不了,消肿就好的了。”慕晨伸手摸着额角,好像真的有磕肿一样,反正刘海挡着也看不见,看见的只是她的演技罢了。
 
  她可不想轻易让人知道她“失忆”了,她才初来报到,什么环境都不清楚,要是惹出什么风波,说不定被宰了还在阴间帮凶手数钱。
 
  她好言说了几句,小玉唯唯诺诺的就被骗过去了。
 
  慕晨看小玉的反应单纯无机心,便拉她坐下,“坐,陪本王用膳。”
 
  小玉花容失色,一个扑通跪倒地上:“奴婢不敢,奴婢不敢。”
 
  有必要惊慌成这样么?反应也太大了吧?
 
  “咳、咳。”慕晨干咳两声,扶起小丫头,“本王叫你坐你就坐,不坐就是抗命。”
 
  “是。”小玉诚惶诚恐的坐下,手脚都还在抖。
 
  “你们太子……本王以前对你很凶吗?”慕晨一下子还没习惯这个太子现在就是自己,差点把自己的事儿说出是别人的事儿,幸好改口快。
 
  “没有,没有,太子殿下一向体恤奴婢,对奴婢很好。”小玉目光闪烁,这话一听就知是奉承。
 
  “来,吃块红豆糕,再慢慢说。”慕晨把红豆糕递到小玉面前,她知道再问小玉也不敢说太子半点不是,还是先问其它,免得把小丫头给吓着,“一般伺候皇上和皇子的贴身宫人,不应该是太监吗?为什么本王的贴身是小丫头你?”
 
  她所处的国度人称中原,毗邻青龙国与西朗国,现时年号为永和。永和帝,即当今皇上膝下只有两位皇子,太子晨和二皇子熙,两人出生只相差数月,难怪太子晨的娘亲乔妃当初冒死都要撒下弥天大谎,否则太子之位早已旁落他人。
 
  乔妃本是罪臣之女,本已被打入冷宫,但一次意外临幸,怀上龙种,才得以重返后宫,正所谓母凭子贵,这应该也是谎言的另一原因。
 
  二皇子熙是华妃所出,华妃来头不小,乃当今护国将军华千川的妹妹花倩,华千川更是当初把永和帝推上帝位的一大功臣。
 
  用脚趾头想也知道,在这暗藏潮涌的皇宫里,华妃和二皇子绝对是太子晨的敌人。
 
  永和帝一直坚守祖训,充裕后宫延绵子嗣,然而不知道是得罪了天神还是招惹了邪灵,后宫越充裕,人丁越单薄,继晨和熙之后出生的两个皇子双双夭折,再出生的都是公主。
 
  永和帝请来高人为死去的皇子超度,顺便也为太子和二皇子卜算未来。
 
  高人看到二皇子的时候愁眉不展,一言不发,但看到太子的时候,显然换了一个表情,他妙语如珠,话出玄机:“若为女子,红颜祸水;若为男子,帝业可传。”
 
  这件事众人皆知,大家都没有往性别的方面想,只想到太子晨是继承帝业的最佳人选。
 
  永和帝也甚是欣喜,不再执着于散播种子,而是多方面深度培养太子晨。
 
  虽然永和帝自身不再热衷多生多育,但并不代表太子晨就可以置身事外,既然坐上继承大统之位,自然也要承担繁衍子嗣之职,于是便有了十二岁选纳太子妃一事。
 
  “废物!你堂堂一族七长老,居然连个贼人都抓不住,你简直丢尽了族人的脸面!”
 
  数棵巨大的古木之中,一名白发老者站在被烧得焦黑残破的祠堂前,脸不似寻常老人那样布满皱纹,反是像年轻人一般光滑,此刻他的双眼因愤怒而睁大,严厉地盯着低着头站在自己身前的中年男子,一只手半抬着指着他,那中年男子身后不远处还有十名中年男子就地盘膝而坐,看样子是在运功疗伤,但脸色都苍白得很,显然伤得不轻。
 
  他堂堂稼轩氏族实力强悍足以纵横整片大陆,就算仇人不少,但多年来从未有人寻得他们所在,可今日不但让个小贼找到了外界通向族中的秘密入口,还任那人烧了他们的祠堂,连老七都亲自出手仍然让他逃脱了去,他们甚至都不知道这是哪路仇家来寻了仇,这简直是奇耻大辱!
 
  那名被换做七长老的中年男子脸色难看到了极点,张了张嘴想说什么,结果话还没出口便是脸色一白吐出一口血来,胸口传来的剧痛让他忍不住用手按住胸口,他身边的人立刻过来要扶他,却被他一手挥开,他提气想要运功疗伤,却没想到真气完全聚集不起来,反累他牵动了伤势又吐了一口血,他身边的人再次着急地扶住他,这一次他已经没有力气再推开他们,那老者见此,脸色又难看了几分。
 
  “大哥息怒,这件事也不能全怪七长老,那人能将七长老伤成这样,身手怕是要高出他许多啊。”另一名老者出现,头发半白,但脸色十分红润,正是稼轩氏族十大长老之中跟大长老关系最好的四长老,他将掌心贴在七长老胸前,运功为他压制住内伤,而后叹道,看了眼残破的祠堂,脸色也是十分的难看。
 
  祠堂是他稼轩氏族最神圣之处,即便有自信不会有外人闯入,依旧守卫森严,族中十大护法常年镇守加之阵法大家慕容家祖先所设下的大阵,这祠堂可谓固若金汤连一只苍蝇都飞不进来,却没想到今天不但有外人闯入,那人更是重伤族中排名靠前的十名高手,一把火将祠堂烧毁,七长老带着人匆匆赶去竟还拦不住那人……
 
  “哼。”大长老冷哼一声,并没有因四长老的话消气,见那十人皆因调动不起真气纷纷瘫倒在地,脸又黑了一分,缓缓摇了摇头。
 
  “来人,将七长老和护法们扶下去疗伤。”四长老皱了皱眉,把七长老交给他的弟子。
 
  “咳、咳咳,我今日不过是未做好准备,才被那贼子钻了空子,那人逃走前,也已受重伤,定是逃不远,还请两位长老在尊主面前替我解释一二。”临走之际,七长老虚弱地开口,有些无神的眼里投映出羞愧和恨意,想他稼轩氏族堂堂七长老,谁人见到他不是毕恭毕敬,今日居然败在一个乳臭未干的贼子手下,让他成为全族的笑柄!这还不算,尊主若是知道他连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都对付不了,一定会对他失望之极,到时候他在族中的地位就堪忧了,尊主虽年纪比他小一些,却是他最最惧怕之人……
 
  一切都怪那个贼人!总有一天,他一定要亲手将那人碎尸万段!
 
  “恒儿已经带人去追了,你最好祈祷他能把人抓回来。”大长老冰冷的眼中划过淡淡讽刺,成为别人的手下败将固然可耻,但败了之后不思己过只会给自己的失败找借口,这才是最让人看不起的,尊主从来不留无用之人,这七长老……呵,还是待尊主回来再处置罢。
 
  七长老看得出大长老对自己的态度,心中有气,牵动了伤势,引得一阵咳嗽声,他座下弟子大惊,立刻扶着他离去。
 
  “大哥,我们是不是该去……”四长老静静地看着七长老和护法们离去,看向断龙石所在的方向,心中有些不确定,稼轩恒是族中年轻一辈的佼佼者,大哥非常看重,甚至将他收做弟子,但是连七长老都对付不了的人,虽然那人现在已身负重伤……
 
  大长老明白四长老是在担心稼轩恒抓不住人,闭了闭眼,火气已经消散了不少,让仆人开始清理祠堂,带着四长老朝断龙石所在的出口走去。
 
  无尽的参天古木衔接着茫茫的草地,这便是稼轩一族的所居之处,四周仿佛没有边际的草原,任谁见了也想不到这草原中央还有人烟,稼轩一族当初为寻找这样一处天然与世隔绝之处作为隐世后的居所可是让当初的长老们耗费了十数年的时间走遍整片的大陆,可见其难寻。
 
  半人高的绿草中,四长老随着大长老不急不缓的步伐,叹了口气,自嘲地笑道,“我从出生便再族中,鲜少跟外界接触,一直以来,我都不屑于那些凡夫俗子,却没想到,我最不屑的凡夫俗子居然有这种能耐。”他从七长老的人那里知道,来者是名年轻男子,单枪匹马闯入族中,伤他族人,破慕容先祖设下的精妙大阵,最后还能够从七长老手下逃走,这样的人居然是个年轻人……七长老在族中虽算不得顶级的高手,族中一干小辈中却也找不出几个能跟他打成平手的人,更何况还能重伤于他,而他一直引以为傲的族中子弟居然还不如一个他最不屑的外界之人!
 
  “凡夫俗子?”大长老冷笑一声,沉沉双眼中划过睿智的光芒,语气有些不易察觉的不平静,“我虽未亲自跟此人交手,但也不能不说此人是个不世的天才。”他活到这个年纪,反而比其他人清醒一些,稼轩氏族的强大毋庸置疑,但若因此说外界的人都是庸才那就是盲目了,但来人的强大,却是他怎么也没想到的,这份实力不得不让他联想到二十年前还未登上族长之位的尊主。
 
  “大哥?”四长老震惊地看着大长老,大长老是族中资历最深之人,天才二字,大长老只用来赞誉过尊主,此刻他却将这二字用在了一个外界之人身上……尊主是族中第一高手,是族人最崇敬之人,可今日闯入族中的那小贼凭什么?
 
  大长老摇了摇手不打算在这个问题上多做解释,脸色有些莫测,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四长老猜不出大长老的心思,只能压下心里的复杂情绪,转移话题,“外面出了这么个人,千叶门那边没一点知觉,真是没用的可以。”至于千叶门拦不住来人之事他已不想再提惹得大哥不悦,那人连七长老都能伤,千叶门那些外围弟子就更不用说了。
 
  “千叶门是谁在掌管?”大长老从自己的思绪中走出来,皱眉问道。
 
  四长老想了想,道,“魏云仙。”
 
  “魏云仙太后当久了,也是越来越没用了,心也离我族越来越远,不过她当初是尊主手下的人……此事我会跟尊主说明。”大长老微眯着眼说道,千叶门连个门都看不住,照尊主的性子,魏云仙和他们的下场他已经预料得到了。
 
  大长老话说的含蓄,四长老却是听得懂的,微微点了点头。
 
  “请师父责罚,徒儿未能将贼人捉住。”突然,一名二十多岁的男子飞至大长老前方五步远处落下,面容十分俊俏,若非气质沉稳,这隐约的娃娃脸会让他看上去更加小,此刻他满脸的愧色,有些不敢抬头看大长老。
 
  稼轩恒的话坐实了四长老的担忧,但大长老却反常的没有严厉以对,反而是平静地看着苏恒,“断龙石放下了?”
 
  “出去的阵法已被破坏,待修复好了才能重启断龙石,还请师父出手。”稼轩恒越说越觉得难堪,人他抓不住,就连入口的断龙石他也打不开,他真是愧对师父多年来的教导。
 
  四长老一愣,而后深深地看着大长老,“大哥说的不错。”断龙石处的开启阵法是尊主年轻时亲手布下,而此人居然可以破坏,有了这种对比,他或许可以理解大哥口中那句“不世天才”了。
 
  “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他们这一辈的人一出生就享受着外界享受不到的优待,过得都太过安逸了,反倒不如一个外界之人。”大长老看着远方淡淡地说道。
 
  稼轩恒微微抿唇,心里有点窒闷,但还是低声说道,“徒儿知错。”
 
  “去领罚吧。”大长老仿佛没有看到稼轩恒的异样,平静地说道。
 
  四长老有些不忍,“大哥,恒儿还小……”族中奖罚分明,稼轩恒抓不住人并不难全怪他,大哥对稼轩恒太过严厉了。
 
  大长老挥了挥手,示意四长老不必多言。
 
  “是。”稼轩恒看了眼大长老,眼里有些失望,握了握拳,起身离去。
 
  四长老见此,也无法多说太多。
 
  “老四,传信给尊主,请尊主务必回来一趟。”大长老拦住四长老,断龙石处的阵法他自己修复即可,现下请尊主回来更重要。
 
  “尊主在外面不是为了等……”四长老白色的眉毛一颤,不解地看着大长老,不过是一个小贼,就算厉害一些,他们几个老家伙还是可以解决的,但看着大长老笃定的表情,四长老没有继续往下说,尊主不在,族中一切事情由大长老做主,大哥会开这个口,怕是有别的考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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