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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之恋,爱或不爱没关系

发布时间:2017-09-26 18:26:38
核心提示:  《爱或不爱没关系》作者:琴瑟琵琶(完)  我爱的,不爱我,爱我的,我不爱,到头来我才发觉,爱或不爱其实没关系。  谁是
 
 
  《爱或不爱没关系》作者:琴瑟琵琶(完)
 
  我爱的,不爱我,爱我的,我不爱,到头来我才发觉,爱或不爱其实没关系。
 
  谁是剩女?!
 
  二十七岁生日当天,中午十二点,我在最好朋友的婚礼上。
 
  我不是伴娘,也不认识伴郎,我就坐在角落里,喝着味道不算纯正的红酒,听桌边两个中年女人聊天。
 
  聊的大概是男大当婚女大当嫁的话题,我不喜欢听这些,我继续喝酒,心里想着三四年前的事情。
 
  方睿慈结婚了,我怎么也想不到,我脑子里,她应该是我们宿舍最后一个结婚的,甚至是终身不婚的那种。
 
  可她就是结了,最重要的是,她比我小,结婚却比我早!菏泽信息港www.heze7.com据外媒报道
 
  收到喜帖的时候,我还从没见过准新郎,更谈不上认识。我傻了一会儿,马上给丁璀打电话,又给路苗苗发邮件,我在QQ里和郑筱萸整夜整夜的说这事,我把MSN名字改成了剩女希瑞,被钟静嗤笑了一把。
 
  我们宿舍六个女生,按照当年夜谈的排行,我该是第三个结婚。可如今呢?
 
  郑筱萸女儿快三岁了,钟静人在国外,老公在国内守身如玉,路苗苗还是和情投意合在一起,至于丁璀,听说也新结识了男朋友。
 
  今天,最不可能出嫁的书呆子方睿慈结婚了,听说半年前就领证了,新郎是博士。我虽然看不起男博士,更看不起在读女博士,但是人家结婚了,我没结,孤苦一人,身边连个说话的都没有。
 
  想起男朋友三个字,我没好气,又给自己倒酒,敬了下没有出场的冯纶同志。他在,我美其名曰有个暗恋对象,把话挑明以后,我们连做个同学都觉得尴尬。他把我织的围巾寄了回来,我转送给院里的看门大爷。
 
  我有点想爆粗口,虽然我不会。
 
  。。。。
 
  二十七岁生日当天,中午十二点,我在最好朋友的婚礼上。
 
  我不是伴娘,也不认识伴郎,我就坐在角落里,喝着味道不算纯正的红酒,听桌边两个中年女人聊天。
 
  她们聊的大概是男大当婚女大当嫁的话题,我不喜欢听这些,我继续喝酒,心里想着三四年前的事情。
 
  方睿慈结婚了,我怎么也想不到,我脑子里,她应该是我们宿舍最后一个结婚的,甚至是终身不婚的那种。
 
  可人家就是结了,最重要的是,她比我小,结婚却比我早!
 
  收到喜帖的时候,我还从没见过准新郎,更谈不上认识。我傻了一会儿,马上给丁璀打电话,又给路苗苗发邮件,我在QQ里和郑筱萸整夜整夜的说这事,我把MSN名字改成了剩女希瑞,被钟静耻笑了一把。
 
  我们宿舍六个女生,按照当年夜谈的排行,我该是第三个结婚。可如今呢?
 
  郑筱萸女儿快三岁了,钟静人在国外,老公在国内守身如玉,路苗苗还是和情投意合在一起,至于丁璀,听说也新结识了男朋友。
 
  今天,最不可能出嫁的书呆子方睿慈结婚了,听说半年前就领证了,新郎是博士。我虽然看不起男博士,更看不起在读女博士,但是人家结婚了,我没结,孤苦一人,身边连个说话的都没有。
 
  想起男朋友三个字,我没好气,又给自己倒酒,敬了下没有出场的冯纶同志。他在,我美其名曰有个曾经的暗恋对象,把话挑明以后,我们连做个同学都没有可能。他把我织的围
 
  这么想,我心里更不平衡。我后悔自己念了研究生,倒不是因为学了文献检索专业,而是因为同校没有几个看得过去的男生,好日子就蹉跎了。岁月没有饶过我,我知道我二十七岁了,偶尔熬夜过后眼角有细细的纹路。
 
  我爱过,爱过冯纶,他爱上那个大胸女人,不爱我。
 
  我现在不暗恋他,我谁也不喜欢,谁也不在乎。
 
  我越这么自我安,妈妈越说我自欺欺人。其实她不算懂我,还是爸爸理解我。收到方睿慈喜帖那天,我着实在屋里发了一下午疯,他听见我乒乒乓乓摔东西,还是笑呵呵的端着盘切好的西瓜送进来,装做什么都不知道。
 
  喝了两杯还没醉,我给自己倒了第三杯红酒,远处的伴郎新郎渐渐分不太清楚。耳根子边的老女人谈话还在。
 
  忽然之恋,爱或不爱没关系每一天都是新的开始,我们每天早晨迎来新的一天。近日回到班上,同事们在聊的事情,真是屌爆了。
 
  我想拍案而起,干净利落的撮合了她们俩的儿女。可我是谁,我自己都没推销出去,我有什么资格给人家倒媒拉欠?
 
  我踏踏实实坐着,喝了第四杯。一只手支撑着头,发现新郎新娘开始轮桌敬酒,赶紧坐正身子,想修正下形象。同屋六个,观礼的只有我。我其实形象不差,很娴淑,很知性。
 
  我和大翻译家的夫人同姓,名字沾了大作家夫人的光,我的别号还很有讲头,和写翠翠那个人的太太一样。我喜欢我的名字,别人叫我戴若,若若,爸爸妈妈叫我兆兆,因为我出生昭示了好年景。那一年爸爸评上了特级职称,妈妈当上先进工作者,涨了两级工资,发了二十斤粮票。
 
  “若若……”
 
  我是古代文献检索专业出来的优秀毕业生,导师以我为荣,论文答辩我排进全校前十名。我不是女学究,不是方睿慈那些形同第四类人种的女博士,我虽然在大学图书馆工作,可我……
 
  “若若!”
 
  有人叫我,在方睿慈的婚礼上,竟然有人叫我。
 
  拍拍脸颊醒酒,我看到两张一样的脸在眼前重叠又分开。直起身,我还记得端起酒杯说祝词。
 
  “新婚……新婚……快乐……”
 
  酒还没喝到嘴里,来人抓着我的杯子放回桌上,又把我按到座位上坐好,俯下身仔仔细细的打量我。
 
  这次我看清楚了,是方睿慈的姐姐方睿智。她也不是伴娘,但是她坐在亲友席。我来晚了,我坐在加桌的小角落里,这桌的红酒味道特别不好。
 
  “若若?”
 
  “方姐姐……”我傻傻笑笑,端起杯子想敬她。
 
  “若若,姐姐跟你说点正事!”
 
  方姐姐坐下了,我挪挪椅子打了个酒嗝,慌忙捂住嘴。
 
  “若若,咱也老大不小了。”
 
  方姐姐递过来一杯清水,我很燥热,咕嘟咕嘟两大口就喝光了。
 
  “若若,姐姐给你介绍个对象吧?”
 
  加出来的一桌本来不显眼,我被这句话惊吓到,失手把酒杯碰到地上摔了个粉碎,还好,碎碎平安,大家目光杀过来,又很快转走继续觥筹交错。
 
  我的小宇宙在旋转,半天没有消化方睿智的话。我不是没相过亲,可是今天是我生日,我二十七岁了,偏巧方睿慈这个在读女博士选在这一天出嫁,无论如何不该有人再戳我的伤痛处了,我没结婚,还没人要我呢。
 
  我半天没回话,酒店的服务员蹲在我脚边收拾酒杯的碎渣。我眯着眼欣赏她盘在脑后乌黑的发髻,上面簪朵珠花就赶上古典美人了。我想着古代美人,更觉得自己落寞了。
 
  “若若!”方睿智的声音在耳边放大,推推我的肩,指着正台当中的一桌,附耳过来:“若若!你给我好好看看!就是他,杨宪奕!”
 
  作者有话要说:
 
  是不是剩女,都请留言!
 
  我看不清那张遥远的脸,方睿智说的那个名字五秒钟以后我就忘了,根本没有放在心里,只顾着继续喝酒。
 
  婚礼上我受了视觉和内心的双重刺激,虽然方睿慈一再邀请我去新家坐坐,但被我婉言谢绝了。
 
  临走的时候,借着最后一份清醒,我把手头几个人攒的大红包塞给她,其实也不算多,几千块而已。比起我们分享的四年苦乐,算不得什么。
 
  郑筱萸,钟静,路淼,丁璀,她们四个大活人都不来,真是可恨,撂我一个人尴尬难耐。下次,还不知道会转战参加谁的婚礼,也许是苗苗,也没准是阿璀,哎,总之不会是我的,这点我可以确定。
 
  出了酒店,门童帮我招手要了出租车。跨上去大半个身子,才发现手包忘在宴会桌上了。心里本来就有气,酒也有些上头,这下子更烦了。司机白了我一眼,问我到底走不走。扶着车门我摇摇晃晃的好不容易站稳,皮笑肉不笑的倒了个歉,艰难地把半条腿挪回地上,灰头土脸的往饭店里冲。
 
  今天这一身破打扮,恨死我了!
 
  今早我特意把闹钟调得很早,起来化妆打扮。昨天下午我还去做了个脸,都只为了这场婚礼。我不想别人看到我眼角细细的纹路,我不想别人问我衣服是什么牌子,用的什么价位的眼霜。我想看起来得体大方,像我自己标榜的那样。但这个社会免不了俗套的东西,所以我只能临时抱佛脚,做些蹩脚的功课。
 
  拿着喜帖打车出门,我把自己想象成万能无敌女希瑞,虽然我没有哥哥希曼帮衬,但是我也很厉害。我能把《四库全书》的条目索引倒背如流,我能记住《古文观止》里八九成注解,我翻看过的古籍堆起来比卧室顶都要高。我现在给关处长做助理,每天坐在他办公室外间公事比他还繁忙,偶尔我还帮领导在文件上签名,因为我的字很漂亮,我有练过硬笔书法的童子功。
 
  可今天我穿了七寸的高跟鞋,走路就摇晃,几乎把是个脚指头都磨破了,疼得咬牙切齿。裙子是特意翻箱倒柜找出来的,是姑妈从香港买回来的,粉亮抢眼,衬得脚踝又细又白。我第一次穿箍在身上的窄裙,走路总状似扭屁股,昨天还在镜子前演练了几回合。怕抢了睿慈的彩头,我配了件淡色上衣。可不知怎的这件上衣有些紧,绷在身上特难受,胸口的几粒扣子都是勒着才勉强系上的。反正不是衣服缩水就是我浮肿了,如果是我浮肿的话,大概是昨晚水喝多了!
 
  扶着酒店转角门的金属扶手,我想醒醒脑子,可一步没站稳差点摔在地上,好在让门给撑住了。直起身,我眯起眼睛发愣,隐约见着眼前玻璃上映出个模糊的人影。是我醉了吗?没有吧,至少我觉得没有。五岁时在爸爸的筷子尖上舔了平生第一口白酒,现在出席外面的活动我偶尔还要挺身帮领导挡酒。宿舍六个人聚会,每次都是我喝得最多最优雅,从来没醉过。
 
  我是万能女希瑞,我能倒背千字文,弟子规,我不会喝醉。
 
  转角门转的很慢,我安心了,扶着一步步往前蹭,进到大堂里辨认了下来时的路。从哪里上楼,坐哪个扶梯,我还勉强记得,每个宴会厅外面又有指引的牌子,上面都写着办喜事的新人名字。
 
  我们离的很近,他身上有烟味,还有和我一样的酒味。我不喜欢他身上混合的味道,但是他不香,不是有些男人洒过香水的味道,所以我不排斥,就任他扶着。他的手很大,合握着我的手臂富富有余,我喝了酒感觉浑身发烫,他手掌里却是凉凉的很舒服。
 
  我想我是有点醉了,至少头脑不清醒到和一个陌生男人面对面站了五六秒,很近的距离,也不说话,就呆子一样望着他。
 
  我看的很仔细,比看关浩还仔细。可这男人的脸变模糊了,看不太出年纪,我想他比关浩要大一些,也或者和关浩同岁,我总是说不好男人的年纪,我眼里爸爸看起来也就四十来岁,永远年轻……
 
  我正想爸爸呢,面前的男人突然放开我,一转身扭头就走,连句客套话都没说。
 
  我明明道过歉了,被这么粗暴对待很不服气。我没好气地站稳了继续往大厅走。这次在牌子上找到了睿慈的名字,毛笔字笔画又粗又黑,没有我写的好看,但我一眼就认出来了,满意的傻笑了两下。
 
  进到厅里,还没站定,面前扫过一阵小风。一个小男孩从我面前冲过去,另一个更小的横着就撞在我身上。今天看来我有男人缘,刚刚我撞大男人,现在小男人又撞回来。
 
  婚宴撤了多一半的席,还有零星继续风卷残云的客人,我摔在进门地上动静不是很大,也不算极丢脸,但屁股生疼。安慰着自己,我努力试着爬起来,祈祷着千万不要出大事。
 
  馆里几个女同事劝过我信天主,我没有从她们。我对佛祖也不感兴趣,我就相信自己,相信先人留下的祖训。我喜欢庄子和老子,我憎恨独尊儒术的董仲舒。可现在,我还没爬起来,低头就发现前襟的扣子绷开了,胸衣上大眼睛的小熊猫正在对我笑。我讨厌胸大的女人,其实我自己的胸也不小,我是C,不是A,我从没骄傲过,中学的时候甚至为此自惭形秽。
 
  《忽然之恋》作者:绿蝶(完)
 
  简介:
 
  忽然之间,忽然之恋,像雾像雨又像风,来去匆匆。既有复杂的社会和虚伪的面具下一颗纯净善良具有责任感,坚强的心,又有如笑面虎般的可怕阴险。谁曾想过,在放浪不羁的外表下却是一颗强烈的责任心?仅为十七岁的誓言就放弃了最爱,尽管得知最爱已有一对双胞胎儿子的兴奋最终让他想放弃诺言。不羁的外表隐藏不住他想保护所爱的人的冲动,各种误会缠绕在两人之间,最后终于解开。放浪不羁的男人没有说慌,他真的就只爱她一个!那个乍看不算漂亮,优点需要爱她的人发现,内心坚强又脆弱,万是一个人承担的“平凡”女孩!其实,她一点也不平凡。拥有别人不可磨灭的的自尊心,在敌人面前永不妥协的态度,还有......最终别人认为老天终于眷顾她,给她一个爱她的男人,可我觉得老天太不公平,一切误解解开之时.她终于喊出了那三个字,却是在临刑前的监狱里......
 
  (一)
 
  下课铃声响了,那个神情木呐的政治老师还没走下讲台,教室里就已经喧闹起来。
 
  “走,巧然,快去抢羽毛球拍!”苏茜在背后拍了我一下。
 
  我赶紧把桌上的书本一股脑儿地往桌子里一塞,就跟着她跑出教室去,跑到体育部门口,前面已经排了两个人了。最近学校里忽然兴起打羽毛球,每天下午课程一结束,就会有很多学生跑到体育部来排队领球拍,来晚了就借不到了。
 
  学生会的体育部长今天来晚了,我们后面已经排了老长的队,大家都在猜测抱怨时,他才气喘吁吁地跑来。因为排在前面,我和苏茜领到了一个羽毛还算完整的比较新的羽毛球,光领到球拍和羽毛球还不行,还得去占场地。学校里总共才四个羽毛球场,来晚了的话,就只有随便找个空阔的地方毫无章法地胡打一气了。
 
  体育课大教室里的球场已经被人占了,我们只有去大教室外的露天球场。露天球场如果没风还好,有风的话,打起羽毛球来就很不痛快了,还好,在这个暮春的阳光明媚的天气里,风儿也是轻轻柔柔的,不怎么来惹人嫌地给我们捣乱。
 
  我和苏茜一边大声地说着话,一边挥舞着球拍进行着一场并不太认真的比赛。其实之前我的球技真的很烂,每次都是苏茜的手下败将,我很不服气,说什么也要将球技练出来,每天都拖着苏茜陪练,再不然就是回去央着老爸专门为我买了副球拍,周末的时候就跟老爸或者妹妹练着玩。现在,苏茜已经渐渐落于下风了,而我的右臂也因为这样的锻炼,好象长粗了些,居然隐隐有些肌肉了。
 
  “巧然,干吗呀,反正是打着玩嘛,用得着这么苦练吗?”苏茜在球网那边大声地说着,可爱的娃娃脸上浮着两朵红扑扑的云儿,看起来更象个洋娃娃了。她刚才竟然吃了我一颗发球,捡起羽毛球,站在那儿,边歇着气儿边不以为然地看着我。
 
  “既然要打就打好嘛,否则打起来还有什么意思。”我可不赞同她的观点,一直就觉得要做什么事就一定要做到最好,为此,妈妈常说我太好强了,啥事都不服输,可是爸爸又总是打趣地跟妈妈说“这还不是你的遗传?”,然后妈妈就会笑着捶爸爸的胸口说,“也没少了你的遗传,还不是你教成这样的?”
 
  “好啦,苏茜,别罗嗦了,快发球吧。”我冲苏茜喊道。
 
  “发就发,叫你也吃我一颗!”苏茜挥拍将球发了过来。
 
  我心里暗自好笑,这样的发球也要吃的话,那我可真是白练了。轻轻跳起来,挥拍,压腕,羽毛球在球拍的尼龙网上发出非常好听的“啪”的一声,然后带着凌厉的风声,一迅疾的速度直接扣死在苏茜的脚下,让她连接球都来不及。
 
  “好球!”一声喝彩夹杂着单薄的鼓掌声。
 
  我转过头去,一个男生坐在体育教室外的台阶上,正拍着手看着我,带着欣赏的目光,还有微微的笑容,可是见我看到他,他的脸上忽地一红,笑容也羞涩起来。
 
  我心里“嘭嘭”地跳了起来,脸上也发着热。那个男生是高三理科班的班长周鹏飞,也是学生会主席,还是老师心目中的超级宠儿,他的学习成绩好到了不可思议的地步,这次高三的模拟高考,听说他不但是全年级第一名,而且还遥遥领先于第二名九十多分,连老师都咋舌不已,他是这个学校里的风云人物,几乎无人不识。
 
  我不好意思再去看他,继续和苏茜打着球,但却不再大声说话了,我们默默地打着,周鹏飞也一直就坐在台阶上看。苏茜乘在网前捡球的机会给我使了几个眼色,我明白她的意思,在那样一个出众的男生面前,我们都觉得扭扭捏捏的,可是又不能“弃械逃跑”,那样只会更丢脸。
 
  周鹏飞忽然站起身走了过来,他瘦高瘦高的身影被身后的斜阳映在了球场上。
 
  忽然之恋,爱或不爱没关系市场发展一片大好,但却给整个社会带来了严重的环境污染,突如其来,如今的关注,引爆朋友圈。
 
  “带我玩一个吧,我们轮流打,十五颗球一局,好不好?”他站在球场边上微笑着提出建议,他的脸部轮廓非常的明朗,笑起来的时候更是十分阳光的样子。他的体育成绩也非常优秀,曾代表学校参加市里的游泳和田径比赛,都捧了奖杯回来,听说他考大学的时候还会因此而获得加分。这样一个男生,早就是女生心目中的白马王子,其他年级的我不清楚,我们高二文科班的女生私下里最喜欢谈论的话题就是他了,相信有不少女生都在暗恋他。
 
  我看出苏茜已经准备答应他的提议了,慌忙说道:“不,我们好不容易才拿到球拍,你……你去跟别人打吧。”我指了指另外一个球场上也在打羽毛球的一对女生。
 
  他的笑容变得尴尬起来,有些讪讪地看了我一眼,说道:“那……那就算了吧。”说完,他有些没趣地走开了。
 
  苏茜瞪着眼睛看着我:“巧然,为什么不带他玩,你这样很窘人呢。”她说着,又转过头看着那个修长的背影,脸上有不忍的样子。
 
  我撅了撅嘴,没有回答苏茜的问题。才不想和他一起打球呢,怪不好意思的,有他在,就会觉得绑手绑脚,挺不自在的。
 
  “好啦,苏茜,我们继续打吧,就我们两个人玩得还痛快些。”我催促着苏茜发球。
 
  继续打了不到十分钟,周鹏飞又出现了,身旁还有另一个男生,而且他们手中都拿着羽毛球拍,竟然是木杆儿的那种,这种球拍早就进博物馆了,也不知他们是从哪儿找出来的。
 
  “我们来双打吧,场地都占完了,我们又没领到羽毛球,和你们一起打,怎么样?”他又站在球场边,殷切地建议。
 
  这一次苏茜还不等我开口,就先抢着答应了:“好啊,好啊,双打就双打,是男女对打,还是混双?”苏茜高兴地笑着,露出了她那对非常可爱的小酒窝。
 
  “就混双嘛。”周鹏飞回答道,说完就朝我这边走过来。
 
  我心里一慌,忙往苏茜那边跑。“不,我们对打算了。”我跑到苏茜身边站定,然后才冲着球网那边的周鹏飞说道。
 
  他脸上有明显的失望,但很快又笑了起来,真的是阳光灿烂的笑容。“好吧,我们来比一局,看谁先赢!”
 
  周鹏飞的羽毛球打得真好,加上另外那个男生也不俗,第一局我和苏茜简直一败涂地。
 
  苏茜叹了口气,沮丧地说道:“行啦,我们输了,打不过你们。”转过头来看着我,“走吧,巧然,我们该去食堂打饭了。”
 
  看着对面那两个男生脸上得意的笑容,不服输的个性在这个时候冒出头来,“不行,再打一局,我就不信真的会输给他们。”
 
  周鹏飞好象就等着我这句话呢,脸上的笑容更得意了,看起来很可恶的样子。“好啊,那就再打一局!”
 
  这一局我放开了手脚,再不象上一局那样总有点扭扭捏捏、捆手捆脚的样子,比分开始越咬越紧,一直到十四平,苏茜很巧妙地吊了一颗边线球,对面那个不知叫什么的男生没有接过网,十五比十四了,再赢一颗,这一局我们就赢了。
 
  擅长吊网前球的苏茜球拍轻轻一挑,那个男生忙不迭地冲到网前来接,羽毛球被用力地挑向后场的上空,我正防着这手呢,往后急退了几步,身子轻轻往后一仰,手臂挥动到最大幅度,扣腕,听见羽毛球在球拍上发出的声音,就知道这个扣球是成功的。看着球几乎是擦着网沿飞过去,心里又凉了一下,这颗球虽然去势汹汹,可是角度不够刁钻,正朝着周鹏飞呼啸而去,他可以很轻松地接住这颗球。
 
  可是,直到那颗球不偏不倚地飞到他胸前的衣服上,他也居然一点儿去接的意思也没有,只是怔怔地看着我。
 
  我惊讶地看着他,忽然便看到他眼里有某种奇特的闪烁的东西。心里一跳,脸上顿时发起烫来,慌忙垂下了眼去。
 
  “好哎,我们赢了!”苏茜大概也是楞住了,这个时候才发出欢呼声,“巧然,我们真的赢了!”苏茜过来拉住我,开心地又蹦又跳,那一对小小的酒窝仿佛也在她的脸上跳跃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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